弗里曼的每一刀都是全力以赴,其实他砍得轻一些重一些,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分辨的出来,就连被砍的曾修也并不了解每一刀的力道是否有差距。
就这样全力以赴的挥砍着,直到满头大汗,虎口也崩出血的时候,校长老头带着几个老师赶了过来,其中一个长得像是大金刚的老师应该是负责教导弗里曼的老师,他主动走近对弗里曼吼了一句:“臭小鬼,你在发什么疯,快点把刀子收起来”
一直挥砍不断的刀子停住了,弗里曼保持着举刀的动作转过头对大金刚老师说话:“老师,我……我在接受这位曾修大人给我的考验,我是不会认输的!”
说完话之后,弗里曼继续挥刀,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这架势看上去的确很像是他所说的那样是正在接受考验的状态。然而,有没有人考虑过正在被砍的曾修的心情?
虽然说不会受伤,但是这样一直给人砍,真的让曾修感觉很忧伤啊。而且弗里曼那种完全不准备停的架势更是让曾修无语,难道说那家伙准备砍多久,自己就让他砍多久吗?
然而也不能直接就这样离开,直接离开的话未免太掉价了,为了保持逼格的离开,曾修用念动力把弗里曼的刀定住:“弗里曼对吧,想要我指导你的话,明天早上到中央城堡找我报道吧。”
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曾修被弗里曼的诚意感动了,曾修只是被烦到了,为了解决麻烦所以同意指导弗里曼进行修行。事实上曾修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是事实,然而这种话说出来大概也不会有人信,所以到时候随便指导一下,让他瞎练就行了。
“对了,梅粟也过来玩吧,非常感谢你这次邀请我过来玩,所以你和你的朋友们如果明天早上想来玩的话,都可以过来玩,就跟那家伙一起过来吧。”曾修总觉得请那个少年上自己家有种亏了的感觉,既然这样,邀请梅粟她们一起来玩应该比较有意思吧。
“我们也要去吗?”梅粟指着自己,有些为难的说:“但是每天学校就开学了,我们还有弗里曼学长应该都有课要上,不如等到周末的时候。”
“没关系,我可以翘课。”弗里曼平淡的说着。
“梅粟你如果带着我们一起翘课的话,我想校长爷爷的也不会介意的,对吗,校长爷爷?”班长雪莉从梅粟身后把她搂住,问着校长老头。
“啊,那个,如果是接受曾修大人的指导,我相信你们的成长速度一定会比在学校中上课要快,所以我当然不会介意。本校若是能有越多的学生接受曾修大人的指导,老朽越是欣喜不已。”明明是畏惧于曾修的力量,硬是能够说成为了学生的发展,而且还一直在拍曾修的马屁,校长老先生也是蛮拼的。
“那就这样愉快决定了,我先回去了。”曾修摆了摆手,离开了这间学校。
……
曾修回到城堡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排成两排在吊桥上等着曾修回来,排头左手边的是管家金,右手边的是穿上全身铠的骑士尤利娅。金的身后是穿上女仆制服的安德烈娜还有依思蒂,再之后则是二十四名女仆,最后是那些来自贫民窟的人群中剩下的女性角色。另一侧,尤利娅的身后是穿上轻甲的安兹鲁(安德烈娜的弟弟)和安索罗(贫民窟小孩里面的老大),再之后是二十四人的持戟卫兵,最后是那些来自贫民窟的人群中剩下的男性角色。
等曾修走到吊桥上的时候,两边异口同声的说:“曾修大人,欢迎回来。”
曾修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这种事情耻度太高了,下意识的左右望了一下,中央城区一般没人,现在就没有任何一个路人在围观曾修,这让曾修感觉好受了一些。
“散了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曾修挥着手,把那些女仆和卫兵全部赶走了,还有那些小孩也全部让他们回去玩。
小女孩小雪往回走的时候一拐一拐的,曾修就把她拦住问她怎么了。
“脚麻了。”小雪小声回答曾修,这时一直照顾小雪的那个男孩纳特从曾修手中把小雪接过去,不满的说:“已经在这里站着等你好几个小时了。”
“这样站着等我几个小时了吗,真抱歉,快回去休息吧。”曾修安慰着纳特和小雪回去,最后就只剩下曾修、金、尤利娅、安德烈娜姐弟、依思蒂和安索罗七个人站在城门口。
他们等了好几个小时,也就是说,估计是从自己和尤利娅她们进城的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摆出了这个阵势。曾修问着他们:“这是谁筹备的大场面?金,是你弄出来的?”
金点头,然后用着曾修记忆中平淡的语气回答:“是的,保持城堡内基本的规矩是管家的职责。”
“基本的规矩?我觉得并不需要那种东西,我也不需要你们等上这么久来对我说一声欢迎回来,这样做不会让我感到高兴,只会让我感到内疚。如果你们每一次都这样等我,那我下一次出远门回城堡的时候,是不是非得立刻回城堡?”曾修对金抱怨着。
“不必,您想要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无论等多久,我和城堡里的服务人员都可以等下去,您完全不用介意。”金回答曾修。
“怎么可能会不介意,就算你等的下去,那些孩子也等不下去啊,小雪那孩子你也记得吧,她都站到脚抽筋了,难道你看得都不觉得可怜吗?”曾修总觉得金哪里都好,办事效率又高,又不喜欢说废话,但是这种冷酷的性格实在让人感觉难受。
说完这些话之后,曾修突然发现安兹鲁的双腿也在发抖,需要他姐姐安德烈娜用一只手扶着才能站稳。于是曾修指着安兹鲁对金说:“你看,这孩子也受不了了,让小孩子罚站站几个小时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分了一些。”
谁知道在金回答曾修的话之前,安兹鲁就悄悄将他姐的手推开,站得笔直,然后对曾修说:“大人,我站得住,我不是小孩,是一名优秀的青年贵族,我可以为了您而战,也可以帮您经营财务、处理政治问题。”
听上去感觉安兹鲁很厉害的样子,然而这不是重点,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无论多么厉害也只是一个十岁的小鬼。
“我没有财务也没有政治问题,也不需要有人为我而战,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如果一个人走路很困难的话,安德烈娜你送你弟弟回去休息吧。”
打发了安兹鲁以后,曾修继续盯着金:“你现在怎么想?”
“我自以为聪明的做了错误的安排,应该如何为曾修大人您服务还是取决于您的需要。”金低着头认错。
哎~,曾修叹了一口气:“如果你非要用这种说法的话,我就用这种方式进行说明吧。我的需要是平等,我希望我、你还有这城堡里的每一个人之间都是平等的。”
“平等……平等……”金念叨了两遍,然后低着头对曾修说:“请恕我冒昧,即便我能够安排女佣和卫兵还有那些孩子们在您面前做出类似于平等的表现,但那总归只是演出来的,即便只是这种表演的平等表现也能让您感到满足吗?”
“表演出来的平等,为什么不能是真的平等呢?”曾修迟疑的问着。
“因为本来就存在差距,您是上古之王,尤利娅小姐是您亲近的人,安德烈娜小姐是大贵族出生也很可能成为您亲近者存在的人。我是城堡的管家,依思蒂是您指名给我培养的女孩,那些孩子是您收养的人,女仆和卫兵们是在城堡中工作通过劳动和服侍来获取薪酬的人。这些差距注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保持平等,您觉得呢。”金低着头述说着。
曾修沉默了,他知道金说的没错,自己刚才所说的平等只不过是自己随口乱说而已,并没有什么可实施性。
“就算不能平等,至少你们也不必为我做任何让自己感到难过的事情,比如这样站着等我就很没必要。应该怎么说呢,那就是让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金你不必去组织他们来做什么,也不必让他们准守什么死硬的规定。”曾修又换了一个说法对金进行说明。
“无法理解,如果我不去管束这个城堡里的其让他,不维持基本的规矩,那么我这个管家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您要赶我走吗?”虽然还是很平静的语气,但问最后一句的时候,金的语速难免快了一些。如果真的被曾修赶出去,金以后的日子应该会相当惨淡的,作为中央城堡的管家,即便不是有意,金也得罪过相当多的人,一旦失势,金就要面对那些仇家的上门报复。
“不是,我不是要赶你走,只是说你没必要组织这种耗费人力的活动,也不必让其他人工作时感到过于疲惫。”在感受到自己和金基本思维上的一些差距之后,曾修无奈的再说明了一遍,这样子说的话,金应该也能理解吧。
“我明白了。”金点了点头,静静地跟着曾修一起走进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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